时间过得比颜月想象中要慢得多。
在意识到今晚发生的事很可能是安岚一手策划的之后,她那刚冷静下来的大脑再次变得滚烫,汗水仿佛决堤了似的疯狂外涌,不一会儿柜子的底部便又积满了水坑。
但和昨晚上不同的是,现在她已经无暇去关注这种小事了。
难受?
昨晚她经历过更难受的事,即便是现在,她身上也黏糊糊的,再黏一点也不算什么。
颜月现在只想从柜子里逃出去。
可她办不到。
昨晚胃口被吊起来的时候,她拼命地想去找门口那个去了旗帜的阵旗切磋,消除内心的不满。
可那时候超常发挥的她都办不到,现在浑身酸痛的她就更不可能了。
出不去怎么办?
那就只能等死了!
能整出如此可怕计划的安岚醒来后岂会轻易放过她。
颜月现在就是后悔,非常后悔。
都说人要学会控制贪欲,她不仅没能控制得住,还让自己的贪欲膨胀了。
“安岚生起气来会不会把我杀了?”
颜月缩成一团,瑟瑟发抖。
天尊姐姐,这可不兴杀啊!
她原本还想来个坦白从宽,举报减刑,可随曾想白怜一经“审讯”,就自个儿把所有“秘密”全都抖了出来,抖得比她连续洗上十次澡还要干净。
那咋办嘛?
颜月在担惊受怕中又枯坐了近半个时辰。
直到日光穿过竹叶,洒在洞口,身上不着片缕地安岚才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来。
“哈欠——”
她伸了个懒腰,然后开始打量自己山洞。
这一看她的脸蛋上便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红晕。
太乱了!
床上的被子被揉成一团堆在角落,过了一晚上面仍然有湿痕。
摆放在床边的鞋子竟然直接飞到了柜子顶上,和被划破的袜子凑成一对。
卡进墙里的那根扶手由于使用过度在靠中间的位置出现了弯折,断了,但没有完全断。
保护得最好的还属那个透明的玻璃桌,说是玻璃,其实是用法术凝练出来的高级炼器材料,强度可比中品灵器,因此即便被白怜压了半天,即便把白怜都压变形了,它自己也没事。
“这就走了吗?”
安岚没有发现白怜的身影,衣服、鞋子、袜子也都不见了。
她伸手摸了摸腰,到现在还有点酸痛。
她又低头,睡了一觉,还是有点麻。
可恶!
这逆徒吃了大亏竟然都不隔夜就报复了回来,报复完了还说走就走,卫生都不知道要打扫一下。
简直不可饶恕!
等教训完颜月后,要揪着她的耳朵让她多长点记性才行!
安岚从床上爬了下来。
因为嫌碍事,她的衣服早就被扔到玻璃桌下面去了。
她看了一眼衣服,又看了看柜子。
呵。
衣服什么的等会儿再说吧,她径直走到柜子前。
此时此刻。
曾经亲密无间,曾经又反目成“仇”的两人,一个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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