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”
“不要走！求求你了！求你！”
“我不能没有你啊！”
“爸啊……”
“老爷子拜托过我，给你说几句话。”
“呜呜，您，您说……”
张一森已经脱掉了白大褂，里面的衬衫露了出来。
孙老头的儿子仍然在抽泣，“我，记，记得……那天，是，是您背着我爸，呜呜……”
张一森深吸一口气，顿了片刻，轻轻开口，声音有些低沉，有些沙哑。
而他身边，孙老头双目含泪，伸手去摸儿子的脑袋，再次摸了空。
“爸很抱歉，爸要跟你说对不起。”
张一森学着孙老头的语气。
“是爸不好，一把年纪了，没能帮衬你不说，还拖累了你。”
张一森拉着孙老头的儿子，走到了车后的阴影处。
“你应该还记得我吧？”
第十五章稍息~立正！(第3/3页
殡仪馆的人，他们熟练的开启水晶棺，将里面的遗体转移到车里。
“你妈她啊，当年也吃了不少苦，当年我一直待在部队里，也没能多陪陪她。现在好了，我呀，终于可以去找她了。”
“所以你也别伤心，知道吗？吸取你爸我的教训，对老婆好点，好好过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孙老头的儿子已经说不出话了，他死死的盯着张一森，泪水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般落下。
“不是说了别哭了吗？你是不是个男人？！”
张一森的语气徒然严厉了起来，气息也徒然变得悠长，“稍息！立~~正！收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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