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了别的心情。一路沉默着回到家里。
“我去洗漱。”
我看也没看何典阳,径自去了卫生间。往脸上拍了几把凉水,原本烦躁的心平静了不少。
“暖暖。”
何典阳敲了敲卫生间的门,声音没有起伏,心情似乎也好了些。
“怎么了?”
我没动地方,隔着门问了一句。
“我饿了。”
“……”以后要是谁再说我煞风景,我就挖了她家祖坟。
大力把门打开,我抹了把脸上的水,没好气的瞪着何典阳:“你长点心吧。”
话虽然是这么说,但我还是舍不得饿着他,手脚麻利的做了一碗海鲜面端到他面前:“你怎么干吃不胖啊。”
何典阳低头大快朵颐:“天生的。”
“……”
因为这一碗面,我觉得气氛没有刚才回来时那么诡异了。正松了一口气,突然听见何典阳的手机响了起来。
“何典阳,你电话。”我探头看了在厨房洗碗的何典阳一眼:“快点。”
“你接吧。”何典阳声音若隐若现。
“喂?你好?”上面显示的是本地号码。
“你好,我们是市第四医院,请问您是荼雅小姐的家属吗?”电话那头,医生的声音有些严肃。
“呃,我是她的朋友。”我想了半天,实在是想不出有比朋友更适合的关系。
“麻烦你现在来医院一趟,荼雅小姐状态很不稳定,刚才割腕了,我们已经……”
后面的话我就听不见了,从沙发上跳起来,跑去洗手间把何典阳拉了出来:“荼雅割腕了,医院让去呢,快点。”
我们到医院的时候,荼雅已经睡了过去。手腕上缠着厚厚的一层纱布,面容憔悴,一双柳眉不自觉的皱在一起。
“我们联系不到她的家人。她的手机里只有一个号码。”
见我们来了,医生也松了一口气,在看见何典阳的时候愣了愣:“你……你是何典阳何教授?”
看来何典阳在医学界还是挺权威的,但现在好像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
何典阳点了点头:“谢谢,我会联系她的家人。她现在没什么问题吧?”
“没有没有,发现的及时。”医生赶紧摆摆手,片刻后又张了张嘴,好像还想说点什么,但转头一看病床上躺着的荼雅,把话又憋了回去,点了点头而后恋恋不舍的转身离开病房。
“我看着,你去给她家里打个电话吧。”我坐在病房里的沙发上看着透明的液体缓缓输进荼雅的身体里。
何典阳走到窗台边掏出手机打电话,寥寥数语后,又重新把手机揣回身上。
凌晨四点,我窝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时候,走廊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,紧接着病房门被人推开。
四五个人走了进来,神色焦急。看见在沙发上坐着的我时,脸一沉。
“叔叔、阿姨。”何典阳牵着我的手站了起来,又对随后进屋的人喊了一句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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